“另外一个办法呢?”钟德兴着急的问道。
求迟玉鸣是不可能的了。
正如梁金发所说,他已经把迟玉鸣的人也就是曾德方给弄下去,已经跟迟玉鸣结下了仇恨,哪怕他求迟玉鸣,迟玉鸣也不会放过他的。
“另外一个办法就是……”梁金发停顿了一下,面露难色地说。“向比季立新更厉害的人寻求帮助,比如,玉竹市市委书记,或者省里头的大人物。由这些大人物给季立新施压,他才会放过孙云光。就你我的关系网,这个,咱俩都做不到!”
钟德兴听了,心不由得一沉。
省里头的大人物他不认识,让省里的大人物给季立新施压,他根本做不到。
至于玉竹市市委书记金海梅,他跟金海梅有过几次接触,这个美丽的女市委书记身上的棱角很多,绝对不好打交道。
弄不好,把金海梅给惹毛了,无法将孙云光捞出来不说,指不定,还会不让他继续担负全省新型现代化农业发展试点工作,把他自己的仕途都搭上。
“发哥,这可怎么办?除了这两条路,难道就没有第3条路了吗?”钟德兴的眉头皱成了一团。
“你说呢?”梁金发苦笑了一下说。“你要知道,咱得罪的可是市委3号人物,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?”
“都怪我不好,是我连累了云光!”钟德兴十分懊悔,深深的把头埋下。
当初,于欣然可是劝说过他,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要逼死曾德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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