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达宏县投资企业,蒙玉彰多次跟钟德兴打交道,非常认可钟德兴的能力和作风,他觉得,钟德兴凭他的能力和作风,应该是可以在大丰县做出政绩的。
“哪里那么容易?”钟德兴把他跟大丰县县委副书记、县长之间的矛盾告诉蒙玉彰。
蒙玉彰听了,更加震惊了。“这么说,你是因为得罪人了,别人准备把你放到大丰县整你?”
“应该是这样!”钟德兴说。
蒙玉彰愣了好一会儿才说。“钟县长,官场上的谋略我不懂。不过,我知道,你们领导都想发展一个地方的经济。到了大丰县,你想要落户企业,尽管找我,我和我的朋友们会大力支持你的!”
“蒙总,你果然够义气!”钟德兴称赞道,却轻轻叹息了一声说。“我知道你和你的朋友们有实力,可问题是,大丰县没有什么资源,非常贫瘠,那么一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,我就是想落户企业,也无能为力!我落户企业,得确保企业能够赚到钱,总不能让你们去那里亏钱吧?”
听钟德兴这么说,蒙玉彰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逐利是商人的本性!
他是想帮钟德兴没错,可是,如果大丰县真的没有什么资源,他和他的朋友也确确实实不能白白拿钱去那里砸,毕竟,他们的钱也来之不易。
“钟县长,我现在完全理解你的处境了。至于大丰县的情况,我觉得,你在那里做出政绩是不可能的!对你来说,唯一的办法也是最好的办法,就是不去大丰县!这件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?”蒙玉彰问道。
“没有了!”钟德兴摇摇头。“我已经把能动用的到的关系都动用了,省里头已经给了我通知,没有挽回的余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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