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德兴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,说。“金书记,龚利伟在咱们玉竹市嚣张狂妄,咄咄逼人,包括你我在内,很多人都看不惯他。我是这么想的……”
钟德兴端起杯子跟金海梅干了一杯酒之后说。“我猜测,咱们玉竹市的卖淫嫖娼问题可能跟龚利伟有关。如果不出什么意外,卖淫嫖娼问题的大靠山就是龚利伟。咱们要是挖到充足的证据,那不就可以把龚利伟给搞下去了吗?”
“嗯!”金海梅听钟德兴说的有道理,便点了点头说。“你看问题看得很准!现在问题的关键是,怎么深挖下去找到证据!如果不出什么意外,犯罪分子肯定已经在咱们市公安局安插了耳目,市公安局里面只要有所行动,他们肯定都提前知道,然后做好准备。如此一来,市公安局的所有行动都将白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市公安局靠不住?”钟德兴问道。
“难道你不觉得是这样?”金海梅反问道。
钟德兴想了想,觉得金海梅说的很有道理,便说。“可是,深挖下去找到证据,咱们只能靠公安局,毕竟他们最专业。如果公安局都靠不住,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你问的这个问题,正是我最近思考的难题。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出头绪呢!”金海梅说。
“实在不行的话,你通过市公安局向省公安厅上报此事,由省公安厅来侦办得了!”钟德兴提议道。
“那也不行!”金海梅断然决然地说:“你以为,犯罪分子只在咱们市公安局安插眼线吗?如果不出什么意外,犯罪分子在省公安厅也有人的!就算犯罪分子在省公安厅没有人,他们在市公安局认识的人,也肯定有一定的人脉关系!省公安厅有所动静,他们也肯定能第一时间知道!除非此案影响非常恶劣,惊动到省公安厅的高层,省公安厅高层秘密成立办案小组,那还有可能侦破此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