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德兴不由得大跌眼镜。“白教授,您还想上料?”
“钟市长,您是不是怕了?你要是怕的话,乖乖认输,我可以放过你!”白小静挑了挑眉毛。
“那你认为,咱们该上什么料?”钟德兴嘴角挂上一丝冷笑。
如果白小静不服用解酒药,他有信心把白小静喝趴下去。
而白小静服用了解药之后,现在,他也服用了解药,他压根就不再害怕白小静。
不管白小静上什么料,他都不在乎。
“这么着吧……”白小静想了想说。“钟市长,您看到没,饭店大厅左边有一个小包间。我看要不这样,咱们俩到那个小包间里喝酒,其他人在外面等候,谁赢了,谁就先从里面出来。输了的人,就在里面等着被人抬出来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白小静的话音刚落,立马就有一名男干部大声起哄道。“白教授,您和钟市长到那个小包间里喝酒,我们所有人都看不到你们。你们在里面是怎么喝酒的,都有什么行为,我们压根就不知道!你这是故意吊我们的胃口呢?”
“对啊!”这名干部的话音刚落,另外一名男干部立马附和道。“这就好比看电影,一部电影,我们正看得入迷,你却突然把我们关进小屋,这太吊人胃口了!”
“你们吵吵嚷嚷什么?”白小静以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众人说。“我们只是没让你们看到过程罢了,结果可是让你们知道的!谁赢了,谁就先走出那个小包间。怎么样,钟市长,你敢不敢?”
钟德兴刚才又跟白小静灌了三大杯高度数白酒之后,到现在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,他对喝酒更加自信了。
面对白小静的挑衅,钟德兴胜似闲庭信步地说。“当然没问题!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!咱们进去吧!”白小静说着,起身朝小包间走去。
钟德兴交代服务员把几箱高度数白酒搬进小包间,然后,跟了过去。
两人进入小包间,等服务员把几箱高度数白酒搬进来之后,白小静微笑地说。“钟市长,我现在把门关上,你没意见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