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一声！</p>
一具尸体倒下。</p>
“哎呀呀，真是累啊！”</p>
月如墨伸了伸懒腰，看向一直没有半分面色变化的叶言，眼中闪过一丝异常。</p>
也此时，组织首领愉悦的声音响起。</p>
“那么，接下来是最终考核的二阶段”</p>
“杀了搭档”</p>
刷！</p>
几乎是在话落的同时，两人回眸。</p>
下一刻。</p>
挡！</p>
刀剑碰撞。</p>
“没有想到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啊！”</p>
月如墨笑道。</p>
叶言并没有回答问题，掏出另外一把匕首，回落而下。</p>
“你还真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啊！”</p>
“好歹，我们也是一路走来”</p>
月如墨苦笑。</p>
短短一分钟的时间，两人便已交手不到数百招。</p>
在隐匿，暗杀中，月如墨自认为比不上叶言。</p>
但要是正面对战，月如墨也认为自己不会输！</p>
铛铛铛！</p>
刀光剑影，叶言想要隐蔽身形，找机会偷袭，月如墨自然不肯。</p>
死死粘着叶言。</p>
正面对战下，叶言一时之间，居然拿不下月如墨。</p>
刷刷刷！</p>
也在两人交手的关键时刻。</p>
数把飞刀无声无息射来，瞄准叶言。</p>
身后是飞刀，身前是虎视眈眈的月如墨。</p>
此刻的叶言，根本无法兼顾两者，只能应对一边。</p>
只是思考了片刻，叶言便无视身后飞刀，挥动匕首，砍向月如墨。</p>
就算是死，也要拉一个垫背的。</p>
刷！</p>
刀光划落。</p>
叶言本以为月如墨会在关键时候躲开，让飞刀贯穿他的身体。</p>
然，那月如墨不避，反上！</p>
上前！</p>
噗呲。</p>
理所当然的，匕首贯穿了月如墨的身躯。</p>
然而，叶言不解，为什么这女人在笑。</p>
月如墨抬眸，眼神坚定，无视贯穿身体的匕首，贴近叶言，一手搭肩膀，一手搭腰，如同伴舞。</p>
“...”</p>
不解，疑惑，在一瞬间充斥在叶言的脑海之中。</p>
“跳舞吗？”</p>
几乎是话落的同时，月如墨居然趁着叶言恍惚一个用力。</p>
两人旋转一圈，对换了位置。</p>
自然，原本射向叶言的飞刀，也落在了月如墨背上。</p>
噗呲！</p>
后背被贯穿，前面又被叶言匕首刺入。</p>
必死无疑。</p>
“为什么。”</p>
叶言不解。</p>
不解，非亲非故眼前的女子，为什么要救下他。</p>
还有那眼神是怎么回事？</p>
明明，是他杀了她。</p>
为什么，要用那种妈妈看他的眼神看他？</p>
一股股血色雾气，自叶言脚下缓缓冒出，如同莲花，缓缓将他们包裹。</p>
刷刷刷！</p>
无数飞刀没入其中，瞬间消失。</p>
明明之前，他们还是相互厮杀的两人。</p>
那时候也是，这时候也是。</p>
哒！</p>
忽然，就在陷入牛角尖的时候，一只沾满血迹的手，缓缓搭在叶言的脸上。</p>
感受着温柔的手，叶言回过头来。</p>
看向眼前奄奄一息的少女，月如墨。</p>
那血色的眼眸中，很是不解。</p>
“希望总有一天，你不再是武器，而是有血有肉的人”</p>
仿佛是回答叶言问题般，月如墨缓缓开口。</p>
“到那时候，要是有后世的话，我一定，会让你喜欢上我的。”</p>
月如墨看向叶言，似乎在透过叶言看向不远的过去。</p>
“那天，真的很抱歉，我很害怕”</p>
说着，她的手缓缓的垂下。</p>
“还有，那天的黑面包，真的，真的很好吃”</p>
真是遗憾呢！</p>
没能成为那样的人。</p>
月如墨这样想着，缓缓闭上双眼。</p>
她死了。</p>
那天？</p>
是什么呢？</p>
叶言早就已经忘记了。</p>
血雾在叶言体内翻涌，溢出，侵扰此方大地。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