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太宰治的手，这回又没有碰到了。</p>
——什么鬼！</p>
而一门之隔，五条家主和?天?元也有悄悄话说。</p>
第169章 第 169 章</p>
169</p>
天元和五条家主面对面盘腿坐着, 他们微微驼着背，姿势不好看?，很懒散, 但有种说不出的惬意?。</p>
二人中间是一盘已经下成了残局的棋盘，结果并不重要。</p>
院子里没有风声鸟鸣, 周遭的氛围安静得厉害。</p>
良久之后，天元不再盯着棋盘, 她抬起脸，黝黑的眸子之中映照着老?人和蔼慈祥的笑容，沙哑着嗓子问道：“你?相信他可以做到?吗？”</p>
“是的, 我相信他。”五条家主的神?情一如既往地祥和，“事?到?如今，我也跟天元大人说一句实?话。”</p>
他虽然已经衰老?到?了须发皆白的模样, 但眼?神?里却流淌着淡淡的慈爱，看?起来比活了千年的天元更像个充满智慧且耐心十足的长辈。</p>
天元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, 冷静的眸子直视着德高望重的老?人, “你?说。”</p>
五条家主清瘦脸颊泛起来的笑容多了一份慈悲的意?味, “我快要死了。”</p>
天元依旧平静，“和历代五条家主相比, 你?已经活了很长了，而且你?还培养了一位前途无量的六眼?。”</p>
五条家主颔首垂眉, “但我觉得不够，如果我能再多活十年，不！哪怕只是五年，或许结果都会大不相同?。”</p>
“你?想活下去吗？”天元问他。</p>
五条家主摇摇头, “天命难违，何况是我这个冒犯祂的老?家伙。”</p>
天元迟疑了一下, 她知道五条家主做了什么事?情。</p>
向天问命，自然要向天付出生命，那种事?情她是万万不敢做。</p>
——只是窥探到?一点点未来的影子，整个五条家族却选择在?大局面前，主动和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妥协起来。</p>
天元活了那么久，大风大浪都走过来，知道暗中窥伺自己的人并不在?少数。</p>
诸如盘星教处心积虑地破坏她同?化星浆体?女子之类的麻烦事?，以及某些想让她换个阵营的坏心眼?家伙，还有惦记她长生秘密的老?不死……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