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这是做什么?”夹谷博兴看着父亲,一脸懵逼。
夹谷托雷怒声道:“愚蠢,现在战事已定,你还让天佛国来斡旋作甚?那不是给秦人上眼药吗?
咱们几十万人,上百万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,你觉得靠着那千头象兵和三万兵力就有用了?
天佛国虽然强大,可是跟匈奴也不过伯仲之间。
匈奴人都被打成什么样子了,你是看不见吗?
你今天让天佛国斡旋,秦人会怎么想?
他们会觉得,我们蹬鼻子上脸,然后继续找借口开战。
大真也会在一旁掇拾拱火,到时候求饶都没有,你非要把大金千年的国祚毁在你的手上不可吗?”
夹谷博兴道:“可是就看着陛下在那边受苦吗?”
“陛下只是守墓,并不是当阶下囚,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,事已至此,你觉得大秦会放人吗?
若是放人,岂不是怕了天佛国了?
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怎么不明白?”
夹谷托雷叹了口气,“打你是让你记住,这件事已经不是你能插手的了,就这样挺好的。
等太子再大一些,就让大秦册封为王,咱们也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。
有大秦在,大真也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我们倒是可以暗中积蓄力量,假以时日,未来未尝不能一雪前耻。
你要做的,不是把稳定的局面破坏,而是知耻而后勇!”
夹谷博兴无言以对,“可是民众的期望呢,难道半点不作为?”
“有些事情,是没有结果的,弱后就会挨打,谁让咱们大金弱呢?”夹谷托雷叹了口气,“也怪陛下,非要贪恋匈奴的礼物,惹了大秦,本来就中了陷阱,结果把大金的国运给折进去一半。
当年两兄弟分家都没能动摇大金的国运,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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