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湛躺在榻上,上半身的衣衫尽数褪去,露出不可描述的上半身,两颊是一片诱人遐想的薄红。
云苓正伏在他身前,一手按压着他的胸口处,不知在做些什么,但画面暧昧的让萧壁城很难保持理智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!”
萧壁城只觉得头脑“嗡”的一声,一股怒火从脚底直直窜到天灵盖上,将所有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。
如虎啸般的怒吼响彻靖王府,震得屋上瓦片抖了三抖,树枝上的麻雀也惊慌四散。
屋内人顿时被这声河东狮吼吓了一跳。
容婵本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嗑瓜子,瞬间双手卡着自己的脖子,咳嗽的直翻白眼。
云苓正聚精会神地给容湛施针,冷不丁被萧壁城的吼声吓了一跳,小手那么一抖,细长的银针就扎在了容湛胸口的某一处。
他疼痛难忍,却只是微微蹙眉,没有发出一丝闷哼。
云苓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顿时从床边跳起,险些一蹦八丈高。
“回来不说一声进屋不敲门,吼那么大声你要死啊!”
萧壁城本怒气冲冲地黑着脸想把云苓拉开,腿刚迈开来,又被云苓这一声震天怒吼给吓得缩回了脚。
云苓极少会发怒,即便是心头不快,也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嘴里说些把人气个半死的话。
这般失态暴躁的怒吼,萧壁城还是第一次见,当即意识到自己可能捅了篓子。
“你你们在在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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