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放心吧,我能出什么事?何况我是跟我娘和怀瑜一起,还有叶折风跟着。”
萧壁城实在拗不过她,只好点头同意,他还是有点不放心,又叮嘱了两句。
“那你早些回来,不要在寒山寺中留宿。”
萧壁城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,但最近几日的繁忙和疲惫又令他下意识地忽略了这抹不安的感觉。
空山新雨后,天气晚来秋。
或许是因为最近边关形势紧张的消息传出,寒山寺中人来人往,香客比平时多不少。
云苓和温怀瑜陪着陈氏捐了香火钱,又在寺庙中用了素斋,方才回城。
回程的路上阴雨绵绵,且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。
入秋后天黑的早,加上阴雨不断,这会儿明明才下午,天色已经比平时黑了许多。
叶折风皱起眉头,“赶车的速度再快些!若是一会儿下起大雨来,山路湿滑容易生事。”
可路上有些泥泞,何况车里还有个怀胎八月的云苓,车夫是想快也快不起来。
陈氏独自坐了一辆回文国公府的马车,温怀瑜住的离云苓近,两人同坐一辆马车。
两人正说着体己话,半寐的云苓却忽然睁开眼睛,下意识地按在小臂的袖弩上,蓄势待发。
见她的突然变得冷然和警惕,温怀瑜不明所以,“怎么了?”
云苓神色凝重,第一时间掀起帘子,对护驾的叶折风迅速道:“有一群人在迅速靠近,且来者不善。”
她近来愈发嗜睡,对外界的敏感度有所下降。
加上来人的恶意和杀气并不像之前那次的刺杀严重,因而当叶折风戒备地拔出剑时,数十个在周围早已埋伏好的黑衣人已经纷纷跃了下来。
“山匪是山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