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代有些药物是需要引子,才会引发中毒症状的,武安公对此颇有研究。
武安公拧起眉头,“唔俺瞧着不大像。”
他仔细翻看了叶折风的眼睑和舌苔等,在各处穴位经脉摸索了半天,半晌后脸色微变,终于得出一个结论。
“不妙啊,看这小子的情况极有可能是中蛊了!”
云苓好奇地道:“中蛊?”
蛊术,对于云苓而言是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词。
她上辈子生长在二十三世纪,曾经翻阅历史文献的时候,在资料中看到过相关记载介绍。
听说这是旧世纪里,少数民族中流传的一种神秘巫术,什么效果都有,记载的玄乎其玄,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。
云苓闲暇的时候,也出于兴趣上过相关的选修课,但纯粹是为了找乐子打发时间。
对于组织人员来讲,所谓的蛊术并不具备研究价值,因为从本质上来讲,可以归结为利用寄生虫对人体诱发病症危害。
她们拥有着精神力,只要不是微生物,杀死这种小型寄生虫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,甚至连驱虫药都不用打
“武安公,折风中的是什么蛊啊?中了又会怎么样?”
云苓头一次见到活的旧时代寄生虫,不免有些小兴奋,忍不住发出好奇的疑问。
与她的平淡表现相反,武安公紧紧皱起眉头,神色凝重地让叶折风配合着做了多处检查,并扎取了他胸口、四肢、口鼻等多处血液查看情况。
良久之后,武安公的脸色越发凝重,目光也露出无法抑制的惊讶和担忧。
“枯残蛊他中的是枯残蛊!”
见他神色如此,叶折风不由得也有几分紧张,“义祖父,枯残蛊是什么?”
武安公语气沉重,“这是南疆最知名也最致命的十种奇蛊之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