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当时一手遮天的封家,他不是照样差点用长枪刺死了封锦薇。
“既然如此,你还摆着张苦瓜脸做什么?”
萧壁城顿了顿,目光复杂地缓缓道:“我只是不想你生气,不高兴,受委屈又或者哪天不堪其扰,想离开过清静日子”
云苓怔了怔,忍不住嗔他一眼,“瞧你这话说的,莫不是还以为我和以前一样,心里不如意的话,动不动就拿散伙来说事?”
“不。”萧壁城摇摇头,眸色微黯下来,语气沉沉地道,“我就是觉得对不住你,当初死皮赖脸地把你留在身边,又给不了你想过的日子。”
云苓曾经说过,她上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获得自由,跟另外几个姐妹潇洒恣意的活下去,没有忧愁,没有困扰。
一直以来萧壁城也很了解,她是个不愿吃亏受气的性子。
凭借云苓的才能和本事,她也确实无需看谁的脸色,受旁人的委屈。
不只是他,昭仁帝和太上皇同样清楚这一点。
所以在云苓视皇权与阶级尊卑于无物的时候,昭仁帝纵使再不乐意,也从来没有对她进行过实质上的责罚。
因为他们心底都很明白,是大周非云苓不可,而不是云苓离不开大周。
萧壁城忍不住握紧云苓的手,“你嫁给我这么久,每日不是周旋在阴谋诡计中,就是四处奔波劳累,我心中有愧。更不希望将来,你还要因为纳侧妃的事而伤神费心。”
云苓感受着他温暖的力道,不由得缓和了神色,轻靠在他肩膀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