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不上和张公子理论,他只心下焦急地想要把书赶紧捞出来,那是婵儿许久以前就想看的一本书,他找了好久,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本。
顾不得旁人眼光,瑞王咬了咬牙,不顾旁人目光便想脱了鞋袜跳下去,却听张公子贱兮兮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。
“瑞王殿下这是何必呢,不过是本不入流的话本罢了,又不是什么名家著作,丢了便丢了。”
“在下倒是想奉劝瑞王殿下几句,少看这些书吧,若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好。”
“殿下瞪着我干嘛,生气了?哎呀呀,我说的可是实话,殿下莫不是想效仿书中那样把瑞王妃劝回来吧?”
张公子每说一句,瑞王的脸色就无法抑制地更青一分,气的浑身轻轻颤抖。
“殿下这是何必呢,要我说啊,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天底下没有,何必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呢?那容家也太嚣张了,区区国公之女大着肚子还敢与皇子提和离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。”
张公子提到容家兄妹,语气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敌意和不喜,镇国公府如今插手了司礼监的印刷之事,间接害得张家也丢了不少赚银子的机会。
而容婵怀孕还敢和离一事,更是踩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痛脚。
“怕是连脑子也有问题,好好的瑞王妃不当,非要和离当个破鞋——啊!”
话音未落,张公子的声音戛然而止,只感觉额头一阵剧痛,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来。
他微微瞪大眼睛,只见瑞王丢了怀里所有书,手里握着半个碎掉的瓷钵,双眼通红宛如一只被激怒的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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