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不知其中缘由,云苓还是依着胧夜的意,让霜梨去将人回绝了。
璇玑却是心直口快地问了出来,“你干嘛不见富贵儿啊,人家跟个望妻石一样都盼了你好几个月了,方才宴席上你连个眼神儿都不给人家,瞧他那哀怨的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睡了他之后始乱终弃呢!”
胧夜难得没有回怼,眉宇间轻愁一闪而过。
云苓敏锐地捕捉到这丝情绪,顿了顿笑道:“你赶了一天路怪累的,咱们先洗漱过了再慢慢聊吧,今晚一起睡。”
胧夜点点头,连续赶路半月,她的确浑身疲乏。
萧壁城眼底升起几分幽怨,不过知道姐妹几个有私房话要谈,便识趣地宿在了其他偏殿。
到是问题不大,有精神力在身,想听到云苓等人的谈话不难,他倒是也挺好奇,胧夜为什么对公子幽这般冷淡。
要知道对方应该已经知道,公子幽为了她寒毒爆发差点死掉的事,这不像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。
月朗星稀夜晚,姐妹三人睡在宽广的床榻上,只盖了薄薄一层毯子。
胧夜和云苓靠在一头,缓声将自己穿越到南唐后的一一事情道来。
知道自己插不上话,璇玑很识趣地靠在了另一侧,旁边的案几上是一盘切好的瓜果,用清脆的咀嚼声给胧夜伴奏。
“四年前我来南唐的时候,这幅身体才十四岁。你们从公子幽那里也应该知道了,南唐苗疆宠妃有个儿子是基佬,对小姑娘动了不该动的龌龊心思,从而发现了她的女子身份。”
幸亏天上掉落了一颗陨石,将那狗男人给砸死了,而她也因此与宠妃结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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