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玉书平日里的人缘太差,以至旁人得知刚才的纷争后,也全都站在李梦纾那边。
“方才酒楼里的姑娘好样的,这种狗东西不能嫁,悔婚是对的!”
百姓们义愤填膺地细数控诉张玉书的恶行,听得萧壁城胸口怒火直冒。
这张玉书跟封言是一路货色,俩人就该整整齐齐,一会儿进牢里待着去。
反正他们俩以前就喜欢在京城里明争暗斗。
萧壁城面色冷肃地沉声道:“传令下去,京城衙门自明日起开设三日特殊刑堂,凡受过此子欺凌者,携人证物证均可上报入案,三日后衙门开堂,由大理寺主持受理此案!”
张家既然撞到枪口上来,犯不着手下留情。
围观的百姓们欢呼一声,“殿下要为大家做主了!”
行人皆是激动雀跃地行礼,随后就有不少人开始满城奔相走告起此消息来。
张玉书傻眼了,他浑身一个激灵,无比后悔今日的醉酒莽撞之举。
这下张家怕是要在京城出名了,祖父非打死他不可。
云苓打的手都有些麻了,将那光秃秃的棍子一扔,命随从给正在吃瓜的鸡毛掸子卖家付钱。
“先把人都给我带去有间药馆,待他把我学生的药费都付清了以后,再把他交给大理寺。”
药馆就在这条街上,不过百米距离,封无羁和鼻青脸肿的张玉书很快被带到了药馆。
云苓亲自给封无羁处理了伤势,确保他没有头晕目眩和脑震荡的后遗症,刚才放下心来。
“你们谁先动手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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