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商议结束,萧壁城给金王府那边传了个信。
与此同时,有间药馆那边的情况也多关注了几分。
却说那封李二相,原本在药馆里住上两三天就能出院,谁料几天过后情况更严重了。
萧壁城告诉云苓,“他俩住一个屋里,每天从早上吵到晚上,就没个消停的时候,隔着一架屏风也不管用。期间还动过两次手,一个闪了腰,一个崴了脚,我看不住上个小半月怕是好不了。”
云苓想象了一下那画面,忍不住有些想笑。
“他们俩就没提出过分开住么?”
“没有,羁儿爹一开始倒是提过分开住,却被封左相骂的狗血淋头,觉得让李右相小瞧了他,故而再没人提过了。”
俩老头天天斗嘴,全都憋着一口气,谁也不提要分开住的事。
生怕谁先提出来,就是露怯服软的表现,在对方面前被压了一头。
云苓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偷乐道:“让他们住吧,我那改造的病房住一天要不少钱呢,这俩老家伙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。”
萧壁城附和道:“可不是,封左相为了跟李右相争这口气,特地上书请了半个月的病假,连朝都不上了,势要跟他死磕到底。父皇这两天可高兴了,他上了半辈子朝,还从没遇到过两相都不在身侧的好日子。”
两相在朝堂斗争多年,昭仁帝就是他们博弈时揉搓撕扯的对象。
以往做点什么重大决策,在下旨之前,总免不了要问问两位国丈的评判和意见。
虽然李右相如今被迫在家养病,但金銮殿上每天还杵着个总是一脸严肃深沉的封左相,对方哪怕不吭声,也总叫昭仁帝心里有些发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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