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此灭口?不可能,这是太子夫妇的儿子,他还没胆大包天到那个地步。
半路扔下?也不行,先不说这孩子会不会被狼吃了,万一被人找到,不就暴露了他的行踪么。
一瞬间的慌乱过后,粗衣死士冷静下来,决定把这孩子带回去交给殷世子处理。
然而火团已经急的剁起了小脚,顾不得木轮车怎么会开走,本能地朝粗衣死士伸出手。
“抱抱,要嘘嘘!”
粗衣死士杀过人放过火,就是没给小孩把过尿,下意识愣了下。
火团瘪起嘴,一副要哭的样子:“呜呜——团团要尿了!”
柳清砚霎时间黑了脸,全然顾不得质问粗衣死士受谁指使,急声道:“快抱他出去,别让他尿在车上!”
这孩子就站在她的脸旁边,虽然她现在是有些晕乎,但并不代表她想被滋一脸清醒清醒。
粗衣死士回过神,连忙手脚无措地将火团抓到怀里,笨拙地给他脱裤子。
可不能让这孩子尿到柳清砚身上,她今晚还得被送到殷世子床上去呢!
然而为时已晚,火团能憋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两岁孩子的极限,粗衣死士刚脱掉他的裤子,就被热腾腾的滋了一身。
“”
粗衣死士脸色骤变,还不等他说什么,耳边就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。
“哇——呜呜呜呜呜!”
“团团尿裤裤妈咪生气弟弟弟不喜欢,呜呜呜”
柳清砚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,幸亏甜汤里只有软筋散,没有哑巴药,不然被滋一脸的人就是她了。
然而火团却伤心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带过他的人都感受过那超强的魔音穿耳攻击,简直堪称鬼神泣,连旁边山里头栖息的狼听了都暴躁地用爪子刨地。
粗衣死士顾不得湿透的上身,陡然面色严厉凶狠地指着他道:“不许哭了,否则就把你扔进山里喂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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