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目光下移到殷棠的双腿上。
“殷世子如果实在想坐马车的话,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帮你,只要一棍子下去,保管你十天都走不动道。”
殷棠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,压下心底的火气和愤恨,强行挤出一个笑容:“那还是不劳烦太子妃费力气了。”
云苓轻哼了一声,收起笑容,冷冷剜了他一眼,转身登上木轮车。
清懿书院那边昨晚连夜传了信,由老王和情哥帮忙维稳,处理院庆日的后续收尾工作。
有关温徽真母子的事,云苓也在昨晚上将消息先告知了萧壁城,不过眼下二人暂时无法顾得上那边,便托付胧夜夫妇帮忙照应他们。
很快,一行人马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,云苓这边的护卫加上庄子里的犯人,总共约莫三十多个人。
三辆木轮车行驶在左前方,后面一串人在路上走,就跟一条长长的贪吃蛇一样,旁边还有骑马的护卫们盯梢着队伍。
殷棠昨日被蛇咬了蛋,一夜过去仍旧隐隐作痛,现在被迫徒步跋涉,每走一步都牵扯的他钻心的疼。
如此壮观的场面,让官道上来往的百姓们都纷纷好奇地伸长了脖子,议论纷纷。
“什么情况,这群人是在做什么啊?”
“好像是押运犯人,不过咋瞧着这么奇怪呢”
“快看木轮车上的标志,看那朵四重花,这是东宫的车!”
殷棠涨红了脸,不只是羞愤还是气的,总之恨不得把头埋进胸膛,生怕路人注意到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