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!你别胡说八道了!”
沈沁没想到他会突然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来,顿时涨红了脸,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地里去。
情急之下,她说话的语气带着急促的斥责。
沈拓有些不依,执拗地道:“没有胡说八道,我觉得大家说得对,阿沁如果有了喜欢的人,不能守一辈子活寡!”
“那个坏蛋不愿意跟你和离,下次见面我就打他!我力气很大,拳头也很大,他打不过我的!”
沈拓一边说着,气愤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。
沈沁的脸色顿时由红转黑,她真是搞不明白,哥哥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东西。
估计是平时街坊们的话唠听多了
她赶紧给东家道歉:“东家,你也知道哥哥的病情,他稀里糊涂的不懂事,什么话都捡来往外说,不是故意要冒犯您的,您千万别往心里去!”
屏风背后,贤王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他低垂着头,用力握着瓷杯的指尖微微发白,浑身都在发冷。
阿沁是一直都有着二嫁的心思吗?
他猛力地咳嗽起来,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,听的人胸口都揪起。
好半晌后停下来,贤王沙哑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:“没关系,无需紧张,多谢沈公子的青眼,不过我已经有妻室了。”
这话一出,沈沁更觉尴尬的无地自容,坐如针毡。
“东家不怪罪就好,您身体抱恙,我和哥哥就不再继续叨扰了,您快早些歇息吧,今日是我们兄妹二人唐突了。”
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了,不住地赔礼问候,然后拽着沈拓离开了。
等沈家兄妹二人离开后,无影才快步绕到屏风外,关忧地道:“主子”
贤王缓缓闭上眼睛,呢喃道:“我没事,只是这糖浆太甜太甜了你去给我倒杯温水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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