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主要都是为了温如斐考虑。
至于夫妻之间的义务,温徽真也不必履行,她搬来这个宅子后,是和儿子单独住一间房的。
沈拓懵懂地知道自己要有个媳妇儿了,近来显得很是开心,但他对成亲的概念还只停留在小孩子们过家家的玩乐上,并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含义。
对于这样一个名义上的“傻子”丈夫,温徽真倒不觉得有什么不满。
倘若沈拓不是如今这个样子,凭借她衙门师爷之女的平凡身份,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和对方有交集。
正想着,就听温如斐急切地道:“哎呀,错了错了!爹爹你写错了!”
温徽真一抬眸,就把正偷看她的沈拓抓个正着。
后者迅速收回目光,傻乎乎地道:“哦哦!那这个字怎么写啊,我忘记了!”
父子俩在写对联,落笔的正是“辞旧迎新”一张横联。
沈拓捏着笔,感受着身侧远处的目光,没由来地有些发窘。
沈沁不让他总是盯着温徽真看,说那样对人家很冒犯,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看对方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第一眼见到对方起,沈拓的内心深处就莫名冒出一种强烈的信念,想要保护对方。
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保护欲,让他总不由自主地会格外关注温徽真的一举一动。
温徽真浅浅一笑,收回目光继续扫雪。
只是心里难免替沈家遗憾,如果沈拓没有遭遇那样的意外,不知又是个何等意气风发的英雄男儿呢。
捯饬完了前院,厨房里热气腾腾,香飘满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