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说只要以所爱之人的鲜血为引,种蛊之后七七四十九天,待蛊虫长成后便可忘情,种蛊之人也不会再记得对方。”
“三弟妹,这种神奇的蛊虫当真存在么?”
云苓听到这话,唇角的笑浅了两分,“怎么,你想种忘情蛊?”
贤王微微抿唇,垂眸看不清神色,“如果阿沁始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,那我无论是死了还是活,都会给她带去永无休止的痛苦,与其如此我宁愿她忘了我。”
昨晚昏迷的时候,云苓给他做了强心的穴位针灸,那时他意识模糊,但有一丝理智在。
沈沁在床边说了很多话,他听不真切,唯独记得那句话——我只是一直过不了心里那关。
他永远不会给自己种忘情蛊,甚至想要生生世世都能记得她。
但是,他希望沈沁可以忘记自己,不会再有任何痛苦。
云苓深深地叹了口气,抱怨道:“唉,我刚才还以为你终于想通了呢,原来压根就没想明白,害我白高兴一场。”
“不我想通了,我会和离放她自由。”
云苓在心里默默翻白眼,语气凉凉地道:“你想通了个屁。”
“你真的知道阿沁在乎什么吗?她为什么始终过不了心里那关,你有没有认真想过?”
贤王一时怔住,漆黑的瞳仁中尽是无措,“我”
“沈家的事情她已经想通了,不能全怪在你头上,那个摔掉的孩子,她也接受了是场意外的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