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婼也没怀疑,幽怨地数落起顾翰墨来。
“都怪顾翰墨那小子,天天把你当老黄牛一样使唤,害得你连跟书院里的男子们相处的时间都没有!”
柳清砚聪慧貌美,是很多男学子爱慕的对象,这几年来收到的情书没有一千封也有一百封。
经常有人约她相会或者自习,但没一次能成事的,只因顾翰墨总会因各种急事临时将她叫走。
在容婼看来,好闺密到现在都没能找到个称心如意的郎君,全是顾翰墨害得。
“真是的,也不想想把你忙成了老姑娘,到时候谁来负责啊!他吗?”
容婼一脸气呼呼的样子,郁闷地大口啃着羊肉串,没注意柳清砚的神色有些微妙的异样。
以前她到还没在意过顾翰墨的举动,只觉得是学生会琐事太忙太多,才频频占用她的私人时间。
但今晚顾翰墨半醉之下的那番话,却是让柳清砚后知后觉地品出些不一样的味道来。
那家伙莫非是故意的?
“对了,你最近帮着瑞王殿下修编律法很辛苦吧?湛表哥说让你有事多找他帮忙,留点时间给自己张罗人生大事,不然我娘要把他耳朵念出茧子来了。”
容家二夫人对容婼既宠又骂,但对柳清砚绝对是极尽温柔的。
知道她很忙,更对掌权三房有野望,所以就连成亲这种事也从不强逼她去相亲,只在私下默默发愁。
现在,柳清砚是瑞王的助手兼小徒弟,容家二房夫妻就天天念叨容湛这个侄儿,让他帮忙给柳清砚“减压减负”。
柳清砚回过神来,安抚地冲她笑了笑,“你就别替我发愁了,至少三年内我都不会考虑成亲的,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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