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折风抱着剑,冷淡地道:“连南疆都不是我们的对手,北疆这样做岂不是螳臂当车?先想办法把人弄醒再说吧。”
床榻上的人目前继续进水进食,否则怕是性命不保。
他让店小二熬了锅肉粥来,三人一同伺候着勉强喂了小半碗粥和清水,对方在昏迷中也本能地进行吞咽。
眼看时间不早,一众人都分别回房了。
客栈内的空房有限,蔷薇和叶折风住一间厢房,那北疆男子身份特殊,便安置在了银面的房间里,自然也由他看管照料。
“唉我可真是个老妈子的命啊!”
银面多少还是爱干净的,有点嫌弃这个北疆男子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,故而弄了盆水来,给对方擦洗换衣。
他将对方的衣衫都扒掉后,便见其胸前裹了几层同样脏了的白布,不由得愣了下,脑中冒出几行字。
——令郎胸肌为何如此壮硕?
别说这小子瘦瘦矮矮的,脱了外衫后倒是有些出人意料,
紧接着银面又心下一紧,“什么情况,不会受了重伤吧?”
这可是重要嫌疑人,他不敢掉以轻心,赶紧拆掉白布查看伤势。
下一秒,银面停下了动作,瞳孔地震。
脑袋卡壳的瞬间,床上的人略显痛苦地睁开了眼睛,两人就这么直愣愣地对视。
银面晚上睡觉的时候并不会戴面具,刚才为了方便擦洗,他也将面具摘掉了。
这会儿和对方大眼瞪小眼,有种不小心被看破了真面目的不安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