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楼之上,白泽绑了少女的双手,打算先将人带走再说。
“阿布,阿朗,等回去以后,你们立刻向族内宣布,我明日一早就成亲。”
不远处望风的两个苗人汉子皆是一惊,“少主,这也太着急了吧,婚事还没筹备好呢!”
锦容也大惊失色,“你别是来真的吧?”
“我也不想委屈了你,可谁知道你接下来还要怎么骗我,别忘了大祭司在女娲神像前说过的话,背弃诺言的人要吞一百根银针,难道你想被五仙教处罚?”
白泽倒也不是吓唬她,这的确是五仙教立下的规矩之一,否则他也不会这么急着找锦容。
万一被大祭司知道逃婚的事,那可就不好收场了。
即便看在他的份上,锦容不会被怎么样,但对方是他看中的人,他不希望教内留下坏印象。
锦容见大劫难逃,顿时万分后悔不该半夜溜出客栈,早知道就老实跟着吾念大师进了渝州再说。
她母亲功夫不俗,周人的贵族少女从小习武也很常见,奈何从前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这会儿脚踝摔伤,更加不是白泽的对手。
眼看就要被套进麻袋里抗走,忽而闻得微风中飘过一缕檀香,束缚住双手的力道猛然间便消失了。
白泽在力道失衡的惯性下后退两步,沉声道:“谁!”
谢枕玉扶稳踉跄的锦容,单手作势,微微点头:“阿弥陀佛。”
眼前的僧人约莫四十上下,颈戴佛珠,白袍朴素,生得俊美无俦。
不知对方何时来到,又待了多久,光凭刚刚那一石击断绳索的内劲,白泽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。
“吾念大师——!”
锦容激动地一嗓子叫出来,险些跟见了亲爹一样热泪盈眶。
白泽微眯着眼,警惕地上下打量谢枕玉,语气警惕且不善。
“阁下,随意插手苗人的私事怕是不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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