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泽不假思索地道:“知难而退?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四个字,先让他打过我再说!”
顾南禺满眼好奇,试图从对话中探究他们的关系,“小锦,你们是怎么碰到一起的啊,还有这位同行的大师”
“壮壮哥哥先别问那么多,我回头再和你解释。”容锦摆了摆手,有些紧张地问,“我娘那边什么情况,还生气吗?”
她寻思娘亲火气再大,收到平安信也有十来天了,怒气该冷却不少了吧。
顾南禺道:“你留下一封信便不见人影,可把她气坏了,差点就要派公主府亲卫队的私兵去抓你,幸亏被你爹拦了下来。”
“不过小锦,你这次的确做的过火了,离京那么久平安信也不报一个,让大家担心好久,失联两个多月,你爹娘觉都睡不着。最后还是凤眠叔叔算了一卦,说你很快就会平安归来,他们才勉强放下心来。”
当时凤眠叔叔还说,容锦这一去路途并不凶险,唯独卦象沾惹桃花意,也会遇到化解困难的贵人。
只是这卦象甚是玄妙有趣,贵人亦故人,桃花两朵成重影,一绽一散。
顾南禹扫了白泽一眼,觉得这话指的可能就是他,对方很明显跟小锦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。
“你娘已经不气你离家出走了,只气你期间信也不写一封,让她提心吊胆的过日子,等回去了可要好好向她认错解释。”
容锦闻言不由得悄悄瞪了白泽一眼,还不都是因为这家伙软禁她。
顾南禺继续唠叨,“倒是忆楚哥被你害惨了,燕王叔叔觉得你会离家出走都是他的错,把人吊起来打了一顿,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,伤还没好就又动身带人去寻你下落,把京城周遭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人影,急得都快上火了。”
容锦脸色发白,神情迅速闪过焦虑与担忧,“他现在怎么样了,人在哪儿呢?”
萧忆楚从娘胎出生就体弱,从小没哪个长辈舍得打过他,这回可是因她糟大罪了。
“他前些日子去青州寻你下落了,镇国公府收到平安信后给他也递了消息,正在往回赶,想必明天就能抵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