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三人在小百灵鸟的便利店里聊了很久，范书遇把自己在碧春园内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江柔爻。</p>
江柔爻沉默许久，窦章从旁边递上纸巾。</p>
“好。我大概知道了。”江柔爻抬眸，“那你们呢？你们有想知道的事情吗？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。”</p>
“还真的有。”范书遇的目光忽然认真起来，里面凝聚着紧张、忐忑和迫切。</p>
“你在公司任职，有没有听说过一个项目？是你们公司的总监崔茂行经手的，大概是要在亚特兰蒂斯修建一个海底公墓 ，用来供奉海神。”</p>
江柔爻瞳孔一抖。</p>
她开口的时候面前两个人都僵住：“有。我同事为这个项目做法律顾问。”</p>
“这个项目是谁发起的？具体条款是什么？修建的材料从哪来？有策划图么，比如要建成什么样，里面要放什么东西？”范书遇追问。</p>
江柔爻摇头：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</p>
“是吗。”范书遇无奈叹气，“有点可惜。”</p>
“不过。”江柔爻扬眉，“我可以从同事那要一份备案。你们需要吗？”</p>
江柔爻完全状况外，但还是想尽力帮忙。</p>
都不用他们回答，见他们的表情，江柔爻就自顾自道：“好，我等会儿就联系。但为什么你们想知道这个？这个项目有问题？”</p>
“和福利院没关系，是我们的私事。”范书遇解释。</p>
聊到这里，江柔爻心里大概有了底，于是她很有分寸地点头：“行，那你们等我消息。”</p>
该说不说，江柔爻不愧是能拿到公司offer的人，办事相当利索，她为了不打扰两人，站起身走出去，已经开始打电话。</p>
室内，窦章的手臂打在柜台上，范书遇的视线则被角落里在打盹的小猫吸引。</p>
“你刚刚说什么？”窦章忽然打断。</p>
范书遇回头，奇怪：“我说什么了？”</p>
“你回忆一下。”窦章循循善诱，颇有耐心，甚至嘴角带笑。</p>
于是范书遇回忆。</p>
“这个项目是谁发起的？”范书遇试探地说。</p>
“再近点。”</p>
“有点可惜？”</p>
“再近点。”</p>
![姐姐好凶[七零]](/wap/nocover.jp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