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范书遇出去，窦章看向屋内的人。</p>
“我也要出去是吧，知道知道。”莫岚咳嗽了一声，用水润了润嗓子，“黑客做记忆手术的时候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，绝对不允许被旁人打扰，而且记忆承载着当事人最幽深的秘密，你们黑客要做保密工作，这是你们的职业素养........”</p>
这些套话莫岚张口就来。</p>
窦章戴了快一分钟手套，还没戴好，他反复地调整着位置，才开口：</p>
“.....他说了什么？”</p>
莫岚坐在轮椅上，看过来。</p>
“呵呵。”老头忽然冷笑了一声，“我刚还想说，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呢。结果，这就挺不住了。”</p>
“你这急性子果然是改不好。”</p>
“行了不逗你了。”莫岚自己推着轮椅，也离开小屋，离开前告诉了窦章他想知道的答案。</p>
*</p>
几分钟前，莫岚刚刚结束和范书遇的对话。</p>
他把和窦章说过的，重新复述了一遍。</p>
因为莫岚确实不知道其中的关键，大部分都是听窦良辉醉酒后发泄说的。</p>
而范书遇从头到尾都静静地听着，面上看去确实没什么反应。</p>
从始至终，他只说了一句话：</p>
[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？]</p>
莫岚一怔，然后重重点头。</p>
这话和窦章当初知道此事时，说得一模一样。</p>
他又想起自己看到魔术公馆那个新闻后，自己提笔誊写过的话了。</p>
不愧是同一片土地上孕育出来的天之骄子。</p>
麦子和麦子会长在一起，河流与河流会归于一处。</p>
*</p>
范书遇在十分钟后被窦章叫了进去。</p>
屋内，入目所及的是一张巨大的手术床，旁边摆满了机械器材，有很多小型芯片和集成片，还有各种光管与输送管，看上去杂乱繁复。</p>
范书遇躺上去以后，没多想，窦章在接触专业领域时，黑瞳格外沉亮，举手投足都带着严肃认真，有种学术专业性的冰冷和性感。</p>
不久后范书遇就失去意识。</p>
等他再次醒来时，发现门大开着，门外的阳光打入室内，阿元和小柳探出脑袋，在门外悄悄打量他。</p>
范书遇坐起身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躺了多久。</p>
“醒了？”窦章沙哑着声音，站在一旁。</p>
范书遇朝他看去。</p>
“成功了吗？”他问。</p>
窦章摇摇头：</p>
“我没法修复你的记忆芯片。之前被截取的记忆，完全找不到复原的途径。这种记忆芯片前所未有，而且它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。”</p>
这个结果其实没让范书遇太意外，他本来就对这件事情抱着一半一半的期待。</p>
“那？”范书遇发现窦章脸色不太对。</p>
![姐姐好凶[七零]](/wap/nocover.jp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