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章 水仙水仙

“是么。”窦章嘴角一勾，却没丝毫笑意。</p>

“我看谁敢。”</p>

第119章 水仙水仙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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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干什么？”范书遇的手拽了一下窦章的衣尾，“别意气用事。”</p>

前面人回了下头。</p>

范书遇在迷迷糊糊间看到窦章手腕又发出蓝光，他一警觉。</p>

他虽然不懂黑客，但多少知道，只要黑客和精神体融合，会与机械产生惊人的体感交织，从而挥发出义体的最大强度。</p>

曾经有连激光都射不穿黑客心脏的情况。</p>

“连如清和连小青都被纵横俱乐部带走了。”窦章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把枪，“蛊虫也爆体而亡。”</p>

“你低头看看地上有多少具尸体。纵横俱乐部的，监察局的。他们互相射杀。”</p>

“我们做了什么？连郭锐都不是我们杀的。而且，我们只是想救人而已。”</p>

“高举正义旗帜的监察局要我们的命，板上钉钉的犯罪团伙也要我们的命。你说赏金猎人要想在这个时代自处，最重要的一点是问心无愧。”</p>

“那我告诉你，范书遇。这个时候如果我不能带着你离开。”</p>

“我问心有愧。”</p>

...</p>

窦章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从前，一帧一帧画面播放着。</p>

窦良辉把发财交给窦章的时候，如释重负，但又马上正色，用前所未有的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告诉窦章：</p>

“如果不是生死一线的危机关头，你不要让它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里。”</p>

“记住没有？！”</p>

“说话！”</p>

窦章当时攥着窦良辉肩膀，一门心思地质问窦良辉，这么多年他到底去了哪里，到底在做什么。</p>

但窦良辉只是不断逼窦章承诺。</p>

“无论如何，都不能随意暴露它。你听到没？！”</p>

“....我他吗的知道了！所以你到底瞒着我什么？”窦章火起来，也怒吼着回答。</p>

窦良辉又如释重负地笑了笑，十分欣慰地冲窦章竖起大拇指：</p>

“你答应我了就好。”</p>

“所以这又是什么？”窦章不得不问。</p>

窦良辉声音平静且厚重：</p>

“这是brother brain。庸城有且仅有的备机。”</p>

“权限.......在所有子机之上。”</p>

“一般情况下，brother brain 的权限在母脑之下。”</p>

“但也有特殊情况。”窦良辉推开窦章，慢慢消失在街道里，“遇到合适的人，它可以跟母脑平级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