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，您今天穿的真好看，您需要我服务您吗？”</p>
“我什么都可以做，您可以看一看我吗？”</p>
楼梯上也有不少客人，他们并不行色匆匆，反而走得相当缓慢，看到顺眼的奴生，就直接走上去伸手搂搂抱抱，一旦对方把他们哄开心了，他们就直接把人带走。</p>
而转角的走廊处，一个身影蜷缩着身子，双手抱着膝盖，靠在墙壁旁，只露出一双眼睛，静静地看着路过的每一个人。</p>
“那是丑丑。”刘闪电娴熟地介绍，“是碧春园里一个端茶倒水的杂役。都不算是奴生，她长得不好看，老鸨不喜欢她，也没有哪个客人喜欢。”</p>
“你和她熟悉吗？”范书遇接了话茬。</p>
他对丑丑比较感兴趣，但明面上并没有全数表现出来，只是有意无意地在勾话题，想让刘闪电自己介绍。</p>
刘闪电果然接收到了范书遇的心理暗示，他顺势就打开了话匣：</p>
“哎，说来她也是蛮可怜的。碧春园里比她漂亮的姑娘们多了去了，可是一年半载都出不去。因为要买一个奴生可是要花很大的价钱的。反正如果是我，我肯定不干。外头漂亮的，听话的，能干的一抓一大把，我何必买一个被无数人干过的回家？”</p>
“再说了，买走以后指不定还能活多久呢。来过这里面的客人私底下都在说，碧春园的奴生们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晦气，她们的灵魂供养着碧春园地里的邪祟。一旦离开，生命很快就会油尽灯枯。”</p>
“这么邪门？”范书遇故作惊讶地瞪大眼睛。</p>
刘闪电见范书遇有了情绪波动，他立刻讨好似地继续：</p>
“对啊！别看庸城现在到处都是高科技，什么炼制纤维异变金属高维导弹，但其实啊，赛博精神病说不定也是个Muslim呢。”</p>
“话题扯远了，不好意思。”刘闪电看向丑丑，“熟客都知道，碧春园里有个很丑很丑的女孩，她经常在老鸨不在的时候，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，偷偷地看着路过的人，然后用虚弱又难听的声音发出邀请。”</p>
“每次有人经过她都说，你喜欢我吗？你愿意带我走吗？可是从来没有人理她。”</p>
“而且经常有脾气不好的客人上去就是一脚，丑丑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，从来不吭声，到后来大家都避如蛇蝎，不再搭理她了，把她当成空气。偶尔也会有客人心情好，上去和她聊几句。”</p>
比如现在。</p>
一个很壮的男人听到丑丑的声音后，专门在走廊上找了找，而后才在黑暗的角落里找到丑丑。</p>
他嘿嘿一笑，蹲下身，看着丑丑。</p>
“臭婆娘，你想卖啊？”</p>
丑丑不说话。</p>
“你长成这样，能留在这里都是老鸨仁慈了吧。”壮汉嫌恶地伸手捏了捏丑丑的胳膊，“身上没几两肉，皮包骨似的，就算是把你这张脸蒙上，估计都没人愿意要你。玩起来没劲，知道不？”</p>
丑丑的眼睛在黑暗里像猫，她死死地盯着壮汉，壮汉似乎被这目光惹恼，扬起一个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丑丑脸上。</p>
“啪啪”两声响，丑丑被打得脑门嗡嗡叫，但一声不吭。</p>
![姐姐好凶[七零]](/wap/nocover.jp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