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星执拗地要求。</p>
他知道，如果今天自己受刑结束后就这么离开，从此以后便再也不能回来了。</p>
水仙皱着眉，眯眼看着眼前的人。</p>
过了一会儿，水仙抬脚要走。</p>
“我会传达你的意思。”她撂下这句话。</p>
密星吐出一口气。</p>
闻言，他整个人失去力气，跌坐在地上。</p>
伤口的血顺着后背流到了地板上，一旁，两个没有脸的东西走了过来，一起把密星架住，扛了出去。</p>
*</p>
窦章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飞行公寓。</p>
公寓离地，往上抬升。</p>
防御层在夜空里若隐若现。</p>
他收回视线，低着头，拉上卫衣的帽子，朝前走。</p>
【发财：主人，范先生是您的朋友吗？】</p>
“怎么？”窦章嗤笑一声，“开始打探我的人际关系了？准备找下家？”</p>
【发财：..........】</p>
【发财：主人，您要相信发财，发财绝对没有过任何想要背叛您的心思，当年是.......】</p>
说到这，这弱智精神体的嘴像被突然缝上了一样。</p>
“继续啊。是什么？”窦章忍住翻白眼的冲动，“我倒是想听听你到底能编出来什么。”</p>
【发财：主人，发财绝对没有过任何要背叛您的心思。】</p>
它重复了一遍。</p>
窦章无语了。</p>
“行了，你还是闭嘴吧。”</p>
越说他越烦。</p>
发财可能也是自知理亏，还真不再骚扰窦章。</p>
虽然窦章不确定，这二百五精神体到底有没有“理亏”这种情绪。</p>
窦章是走着回家的。他完全可以打车，或者干脆让发财把自己的摩托叫过来。</p>
但是，窦章莫名不想那么快回去。</p>
他沿着刚才背着范书遇的路，原路返回。</p>
手上没了重量，空落落。</p>
虽然脑子里想的事很多，但窦章眼睛没闲着。</p>
他估计，自己现在是那些人的头号猎杀对象。</p>
知道的东西太多，或者说，离真相越近，就越危险。</p>
窦章把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都串在一起，想了一遍。</p>
好像还是有很多东西对不上。</p>
纵横俱乐部为什么杀了窦良辉，窦良辉为什么这么多年东躲西藏，又为什么认识伏录颂。</p>
老汉因为范书遇的记忆芯片而死，那么芯片里到底有什么？</p>
还有这张照片。</p>
这一切都很碎片化，仿佛没有什么关联。</p>
窦章慢腾腾地挪着步伐。</p>
快要到自己家的时候，窦章路过了便利店。</p>
他余光看见，电吉它亮了一盏彩虹灯。</p>
![姐姐好凶[七零]](/wap/nocover.jp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