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如琛

都是数据，是制作出他的人给他强行插入的记忆程序。</p>

鼓生在海上遇到的风暴，那头鲨鱼，他九死一生的海上逃亡，全都不存在。</p>

实际上，遇到阿如才是他人生真正的启航，从这之后他开机启动，看到了世界，以仿生人的身体接触各式各样的互动。</p>

鼓生只是被人丢在了礁石旁，被故意饿了两三天，而后面黄肌瘦的他被阿如发现，带回了亚特兰蒂斯。</p>

这段记忆开始，才记录着曾经真正发生过的事情。</p>

根本不存在什么海神，也不存在什么救赎，那些虚拟的苦难都是技术做出来的。</p>

鼓生从一开始就错了。</p>

第24章 如琛</p>

阿如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，他看着滚动的数据和鼓生的记忆画面，表情震撼又难以言喻。</p>

“这两枚芯片，您打算怎么处置？”窦章问。</p>

阿如：“我会让人把它们销毁。”</p>

窦章伸手把芯片递了过去。</p>

这时候，范书遇的目光定格在阿如的制度外套上，他的胸口处别了一个勋章，上头还写着他的全名。</p>

连如琛。</p>

*</p>

“我们想去鼓生的家再看看，可以吗？”窦章又问。</p>

阿如点头，喊了两个人进来，让他们负责接送。</p>

窦章看过来，范书遇嘴角一抽。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和窦章一起去了？？我什么们？？</p>

但范书遇还是抬脚跟窦章走，他们一前一后。鬼使神差地，范书遇偶然回头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，甚至不知道回头想看什么，但是这一个回头就让范书遇窥见，门缝内的阿如不知是何表情，眼中带着隐忍与不舍，张开双手。</p>

他轻轻地拥抱了一下鼓生的遗体管。</p>

*</p>

亚特兰蒂斯的街道上突然多了很多高大的机器人，它们负责剿灭躲藏在黑暗里的小丑。</p>

一路坐着飞车从实验室赶到球居，范书遇都在安静地听着窦章和那两个部下鬼扯。</p>

“你们指挥官有没有老婆孩子？”</p>

“没有...没有的，指挥官先生身体不好，几年前就一直在养病了，哪里还有心思成家呢.....”</p>

“哦这样。”窦章摸了摸下巴，“那阿如和鼓生以前关系怎么样？阿如到底是怎么退位的？”</p>

“这个....这个您还是自己去问指挥官先生吧...”</p>

窦章：“那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？”</p>

下属：？？？？</p>

“您....您很帅气。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