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易昉!”被拖着出去的易天明发出一声怒吼,“你竟然说出这种没骨气的话,你不配为将,边线已定,不是你说改就改的。”
苏兰基瞧了易天明一眼,冷冷地道:“我西京人也是说话算话的,既然边线已定,那么就没有更改的必要。”
这个亏,西京人已经吃了,如果再反悔兴兵进攻成凌关,则损了西京自开朝以来的国誉。
易天明被拖了下去,那一刻他看向易昉的眼光,很是不齿。
他知道这一次不可能活着回去了,大声咒骂,“易昉,你是商国的耻辱,是易家的耻辱。”
三皇子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,冷冷地道:“你们易家装什么清高?当初在鹿奔儿城屠村,怎么不喊一声耻辱?折辱一名战俘,怎么不说耻辱?”
这些,没一个好东西,全部都该死。
易天明忍住痛楚,没喊出一声来,他面如死灰,浑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木门关闭,易昉蜷缩着,抬起可怜兮兮的眸子看着苏兰基,试图求饶。
但是苏兰基一句话,却把她求饶的话给堵住了,“你求饶,只会死得更难看,商国自宋怀安一门牺牲之后,便只有一位北冥王可用,你们的皇帝瞎了眼才会用你,你有何战功?你不过是一头只知猎杀贪功的畜生。”
一句只知猎杀贪功的畜生,把易昉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击得粉碎。
木门外,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,吓得易昉几乎昏厥过去。
她知道他们遭受了什么刑,因为这刑她对那位被俘的小将……不,西京皇子用过。
去势,活生生地把它割下来,看着他像一条扭曲的驱虫,在地上翻滚。
但凡他发出一声惨叫,也不至于继续折磨他,但他咬着牙,就是一句不叫,于是,所有士兵过去对着他的伤口和身上撒尿,再一刀一刀地划在他的身上,看着鲜血与尿液混合在一起。
以前想起这一幕,易昉只觉得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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