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渐渐地她也不解释了,因为实在解释不过来,加上战北望一直对她冷暴力,她已经疲于解释。
不过,她却找到了宋惜惜,用讥讽的语气对她说:“我听说了,你们都到了山下却不上去救我,你巴不得我死,你真狠毒,你以为我会自尽吗?我不会,我要活得比你们每一个人都好。想让我死,没那么容易。”
宋惜惜看着她,似笑非笑,“你错了,我想让你死很容易,半夜把你拖到山上去,从悬崖扔到崖底,野狗会吞噬了你的尸骨,让你尸骨无存。”
易昉脸色变了变。
“又或者,在你的茶水里下牵机药,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易昉伸手便要打过去,“你敢?”
宋惜惜抓住她的手腕,一推她,她便摔在了地上。
宋惜惜冷冷地道:“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与我说话时候的傲气,现在,你傲给我看看。”
易昉气得七窍生烟,却拿宋惜惜无可奈何。
“好好养着吧,你的军棍还没打呢。”宋惜惜冷笑。
易昉慢慢地站起来,眼底桀骜冰冷,“你以为我会怕吗?宋惜惜,就算你立了大功,你终究是输给了我,现在的战北望夫人是我,而不是你。”
她又恢复傲然,仿佛提到战北望,就能看到宋惜惜脸上露出痛苦。
但宋惜惜只是嗤笑了一声,“那恭喜你。”
她一副毫不在乎,丝毫不稀罕的样子,让易昉瞬间破防,“你嫉妒,你只是不承认。”
“是是是,我嫉妒,我很嫉妒你成为战北望夫人,嫉妒你成为将军府的主母,嫉妒你以后要夙夜不眠地照顾那位事儿精婆母。”
宋惜惜说完,笑着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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