觅淳姑姑道:“太后不必担心,王爷会想明白的,皇上收回兵权实是为除后患,北冥王没了兵权,就永远不会有兄弟阋墙的一日。”
“皇帝其实知道,他这个弟弟没有那样的野心。”
“娘娘,未雨绸缪总胜过亡羊补牢,而且这样一来,皇上心中愧对王爷,定会加倍地对王爷好。”
太后微微颌首,“哀家不是反对他这做法,他来禀明那日,哀家虽没说什么,但心里是支持的,惜惜有宋家军的支持,墨儿有北冥军,就算皇上不怀疑他们,朝臣也会觉得他们握住了军防,是朝中大患,而且,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。”
“太后想得通透,便没什么好担心的,皇上和王爷自小感情甚笃,就算生了芥蒂也是一时的。”
太后轻轻叹气,“是啊,没了兵权,在朝中任实职,也好为国家为朝廷分忧。”
但太后依旧愁眉不展,她心里还有事。
知子莫若母,皇帝心里想什么,她这个当母后的再清楚不过。
没想到世事真是一个轮回啊,他们父子都如此,只希望他也能像他父皇那样,万事以家国为念。
翌日,宋惜惜携宝珠进宫。
她先去拜见太后,太后高兴地拉着她的手,问她与谢如墨的事。
她心中早便有一套说辞,说是在战场上与元帅互生情愫,回京之后元帅求娶,既然承蒙元帅不嫌弃,她便答应了。
太后自然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,但她找了下台阶,不提皇帝给她三个月期限的事,太后也只笑着说都是缘分,天定的缘分。
说了一炷香功夫的话,太后便说要命人把慧太妃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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