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妃最爱干净,这把椅子她怕是不会再坐了,好在这样的椅子不缺,宫人立马搬了一张过去。
只是宋惜惜露这一手,把长春殿里的人都给整不会了,高嬷嬷也说不出一句话来,扶着太妃的手在微微地颤抖。
慧太妃坐回椅子上,看着宋惜惜那张绝美的脸,感觉到了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。
那种窒息感在儿子身上感受过,见鬼了,竟然在这小贱人身上感受到。
她跪在那里也让人无法忽视她身为武将的威严,或许是从战场回来不久,慧太妃总觉得听到一些厮杀之声。
但这只会增加慧太妃对她的不满意,她深吸一口气,看着宋惜惜冷冷地道:“你什么样的身份自己清楚,你配不上哀家的儿子,希望你有自知之明,哀家姑且看在你为南疆立功的份上,不与你计较今日冒犯之罪。”
宋惜惜抬起微尖的下巴,脸上神色郑重且严肃,道:“多谢太妃宽恕,至于臣女是什么身份,是否配得起王爷,这由他说了算,总之他若登门求娶,我便嫁。”
慧太妃气急败坏,“他是昏了头,一时糊涂,总有想明白的时候,你是将军府的弃妇,他图个一时新鲜,等过了新鲜劲头便把你抛弃,说到底吃亏的事你,哀家是为你着想,你怎如此不识好歹?”
宋惜惜道:“臣女是与战北望和离的,不是弃妇,且和离的旨意是臣女求的,要说弃,也是臣女弃他,轮不到将军府弃我,不过也很感谢太妃为臣女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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