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大长公主冷笑了一声,“从来富贵都是伴随危险而来的,她们是危险,却也换来了泼天的富贵。”
平阳侯老夫人对这位公主亲家最是不喜欢,也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,“泼天的富贵?哪里来的泼天富贵?这泼天的富贵若是家破人亡,给你,你要不要?”
“再说,”平阳侯夫人厉色继续道:“任何人说这句话,都没有大长公主说的叫将士们寒心,泼天的富贵,当公主的享受着呢,怎知战场之艰险?”
大长公主被怼得无话可说,气怔了好一会儿,才站起来冷笑,“你并不懂画,却在此借题发挥,看来本宫与平阳侯夫人话不投机半句多,告辞。”
她说完,狠狠地剜了慧太妃一眼,慧太妃怔了怔,这老鸟又怎么了?得罪她的人是平阳侯老夫人,瞪她做什么?
但是到底在她手底下吃的亏多了,加上还有生意合作着,便也不想得罪她,问道:“公主不多赏一会儿么?”
大长公主走到她的身边,附耳低语,却隐隐带着威胁,“自然是要赏的,等大家看完,你把画送我府上,今日之内便要送来。”
说完,便带着嘉仪郡主走了。
战少欢见状,连忙也跟着走了。
有些大长公主的心腹夫人见状,迟疑了一会儿,也起身告辞。
只是留下的还有很多人,尤其是颜太傅家的孙女颜如玉姑娘,痴痴地看着每一幅画,恨不得是要把每一根线条刻入脑海之中。
有些人确实也不太懂得画,只是不想得罪慧太妃,想着她们方才的针锋相对,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。
倒是觉得将军府那个丫头得留点心,莫要叫自己家的儿子沾上了她,这不是个省心的货。
有儿子即将说亲的人家,直接就把战少欢给拉黑了,打光棍都不能要这种女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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