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绍一怔,她怎么猜到的?
他下巴抬起,擦去嘴角的血水,“现在才知道怕?来不及了,除非你砍了我的双手,否则我定是要写文章声讨你们。”
宋惜惜道:“砍你的双手做什么?你一个做文章的,不写文章浪费了,记得写好一点,最好引经据典说尽忠孝仁义,如果你做的那些事情还有忠孝仁义的话。”
“还有,你怀中的烟柳姨娘是吧?记得把今日她做过的事情写进去,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如何害得郡主动了胎气,要卧床一个月的。”
梁绍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“王妃这是要干涉我后宅的事吗?郡主卧床养胎与她何干?是我推了她。”
宋惜惜看向淮王夫妇,“二位听到了吗?他动手推了澜儿,导致澜儿要卧床一个月养胎,起因就是那烟柳过来挑衅,她自己滚下的石阶,梁绍是非不分,把一切都怪罪在澜儿的头上,所以你们到底是要护着女婿还是护着女儿?”
淮王夫妇脸色变了又变,看向梁绍的眸光充满了失望。
“你怎么能这样?你怎么能这样对她?她是你的正妻。”淮王妃怒声问道。
梁绍道:“岳母,我是一时气愤,烟柳不是自己滚下石阶的,是她命人推的,她如此善妒,容不得我房中的人……”
“她自己滚的,我亲眼见到。”石锁师姐打断他的话。
梁绍脸色一沉,“你什么身份啊?主子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?”
他对石锁恨之入骨,因为石锁今日打了他。
石锁师姐冷冷地道:“不要在我跟前摆什么主子的架势,我和箩筐都不是你们承恩伯府的奴才,我们是来保护郡主的,你伤了郡主,挨我两拳算轻的,你们这些读圣贤书的,满嘴仁义道德,实则一肚子的男盗女娼,连我们武林人半分都比不上,还探花郎,狗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