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墨和宋惜惜如今站在一块,有宋惜惜白皙面孔的衬托,他的脸就是一枚尚算好看的黑卤蛋。
宋惜惜跟他开玩笑,“这名字显然是没有起错的,如墨,真的如同墨一般黑了。”
谢如墨浑不在意容貌,“横竖已是有主,便难看些也无妨。”
他的眸光变得更灼热了,因为惜惜那一句想他,他便再没有隐藏自己的爱意,总是变着法想同她单独相处。
可这一路回去,那么多的黑卤蛋啊,一颗比一颗黑亮光滑,每每有什么事就来找他,弄得他跟惜惜单独相处的时间也不多。
晚上也不成,因为惜惜要跟沈万紫同一个屋,而他跟张大壮一个屋,他已经不堪其扰了,因为张大壮的呼噜声是半点都压不住,半夜里踹他床,他翻个身继续呼啊呼的。
他太盼着快些回京去了。
大队伍即将到东洲的时候,官道上出现了一辆马车,马车翻侧,阻拦了大半的官道,策马可以通行,但张烈文的马车过不去。
张大壮策马上前去,只见有两个人在扶起马车,马儿倒在了一旁,像是中暑了。
而有一女子带着帷帽站在了官道的最里边,身旁站着一个侍女,给她打扇。
女子因带着帷帽瞧不清容貌,只见身穿桃花红襦裙,腰细不足一握,她应是从马车上摔下来,身上沾染了泥尘,显得有些许的狼狈,但狼狈不多,更多的是楚楚可怜。
张大壮上前问了句,“怎么回事啊?”
有一名高大的汉子回答说:“对不住,阻碍了诸位,这马暑热过度,晕过去了,导致马车也翻侧了。”
张大壮翻身落马前去查看,作为上过战场的人,对马是特别的珍惜,伸手探了下,两匹马都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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