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墨脸色大窘,飞快地道:“辛苦蓝雀,本王要沐头了,你先回。”
“记得伤口不要打湿。”蓝雀叮嘱了句,“明日我再过来换药。”
宋惜惜道:“好,辛苦了。”
她把蓝雀送到门口去,再叫人把蓝雀送出去。
慧太妃却还在问谢如墨,“你别害羞,如果那地方摔着了务必要告诉大夫的,这耽误不得啊。”
谢如墨磨着牙齿低吼了句,“没有,不要再问了。”
慧太妃被吓着了,“你这么凶干什么?母妃也是担心你,本来你这么久都没让惜惜怀上,惜惜身体强健,她肯定能生育,就是你这常年征战,也不知道会不会伤了根本。”
宋惜惜连忙回来,先安抚慧太妃,把她送了出去,出了去慧太妃也还是说着,“本来就是啊,都成亲了有什么害羞的?少时能跟母妃说,如今便不能说了?你都不知道他小的时候,因着那地方被蚊子叮咬了,还脱了裤子叫哀家涂药……”
“母妃!”屋里传出谢如墨的咆哮声。
宋惜惜连忙叫万紫过来交接,再吩咐琼姑姑和瑛姑姑备下热水,她亲自帮他洗头。
因着不能泡汤泉,只能在沐浴间里坐着,往前弯腰让宋惜惜洗,还要防着打湿脚。
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,但是感受着媳妇的手指在他头皮上按摩,揉着头发,他在尴尬之中,也升起了甜丝丝的幸福感。
他自我安慰地想着,如果不是受这一次伤,还没这么好的待遇呢,之前受伤也是张大壮帮衬着的。
洗好了头发,宋惜惜帮他擦拭着,他好一会儿才郁闷地道:“母妃胡言乱语,你不要听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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