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墨道:“这是软肋,但同时也是她的甲胄。”
宋惜惜说:“至少是她来,证明暂时反战派是压下了主战派,这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于先生叹气,“是机会,但她要的东西肯定也很多,有些东西给与不给,是我们做不了主的,便做得了主,我们能给吗?”
最大的争端,就是边线,但现在的边线,才是商国人承认的边线,之前西京在商国积弱的时候一再侵蚀,才有了后来持续几十年的边线之争。
接下来大家都是沉默,谢如墨便说先散了,等看刑部那边有没有问出一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信息再说。
回到冷梅院,宝珠上前道:“王妃,那些首饰全部都卖掉了,银票我已经放在您的私库匣子里,总共是五千三百两。”
谢如墨问了一句,“什么首饰?”
宋惜惜道:“将军府派人送回来的那些,我也不知道竟然送了这么多出去。”
谢如墨揉揉她的头发,“你曾掏心挖肺对他们好过,他们不知珍惜,是他们的错。”
宋惜惜扯了扯唇角,掏心挖肺算不得,但是也是发自内心对他们好过的,“都过去了。”
她对宝珠说:“那些银子不用收起来,交给万紫用于绣房开支。”
“好,知道了。”宝珠应声道,知晓姑娘如今心里不好受,备受煎熬晚上也睡不好,她道:“你泡个浴,泡了好睡些。”
宋惜惜看向她担忧的眸子,没拂逆她的好意,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