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是笑着的。
你说怎么质问嘛,多煞风景,就显得很不识趣,很败兴啊。
但心里到底有了怨,做不到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。
“师弟,”宋惜惜从外头转进来,走到他的身边,扭着手问了句,“你看,要不我们一起洗?我昨晚也是没洗的。”
谢如墨抬起头,看着她微微带了讨好和心虚的表情,脸颊红得像那三月桃花还带了一抹娇羞,他心头微微一揪的同时,一颗心也像蝶翼扇得无比荡漾。
唉,谢如墨看你造的什么孽啊。
她遇到事情没找你,难道你一点错都没有吗?
她独自一人去追沈万紫,不顾危险的,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安排人保护她吗?
汤池氤氲的雾气笼罩着两人,水不是很热,适中。
宋惜惜自己确实有反思过的,师弟生气,大概是因为她不顾危险就离京去追万紫,所以双手抵住他的胸口,轻声解释道:“当时情急,怕滋滋出了意外,我就不顾的那么多了,你知道,她为了我才来到京城的,凡事她没有不支持我的,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。”
温声软语,带着无尽歉意,热水浸泡得略带绯红面容,因几分心虚愧疚更不胜娇怯,略带沙哑的声音,像一根柔柔的羽毛,扫过他的心间。
他想,大师兄实在是根搅棍,他自己尚且单身孤寡一人,懂得什么感情?晓得什么婚姻?非得做人家感情的良师实是有些不自量力的。
管他什么跟什么,那都是虚的,实实在在摆在眼前的是,惜惜是他的妻子,不管是她的人她的心,都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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