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在吕州,李达康跟高育良搭班子,属于同事,但是俩人在任上摩擦不断;如果李达康那个热舔的主真的抱上钟正国的大腿,那高育良不说处境不妙,只怕也会面临很多麻烦。
“我倒是没什么。是亮平。”
“猴子?”
听到高育良这话,祁同伟为之一愣。
那个侯公公又惹什么幺蛾子了?
某人是一天不惹事,浑身难受。
以前梁群峰做政法委书记,侯振海做检察院副检察长,侯亮平闹出事有人保着;现在,他侯亮平老爹退居二线,梁群峰也去了政协,而且侯亮平之前去京都跪钟小艾惹怒了梁家,身后支撑力没那么强了;再惹出问题,可就是大问题。
“都是我的学生,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!”高育良一声长叹,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。
“猴子怎么了?”祁同伟问。
“从汉东检察院调到吕州凤台山司法所。”
当听到高育良这话,祁同伟笑了笑:“落差太大,闹了情绪?”
“如果只是闹情绪就好了!调戏妇女。”说完,高育良还加了一句,“未遂!“
嗯?
调戏妇女?
那家伙不是被他老婆给捏爆俩荷包蛋了嘛,都这样了,还这么大的瘾;这么大的瘾也就算了,找个地方学外语就是了,还玩起了剧情走进现实。
都说身体少点东西的人心理扭曲,这话说的是一点也不假。
“被人大湾村的人抓了个正着,结果当着大湾村人的面把我给搬出来了,说我是他在汉东大学的老师。这话啥意思?我高育良是犯罪分子的保护伞?这事现在在吕州闹出不小的动静,钟书记、刘省长还跟我打了电话,问我怎么回事。”
听到这,祁同伟问:“那您怎么回答的?“
“实话实说。侯亮平是我的学生,这个改变不了,我总不能否认这点吧。不过,我高育良可不是罪恶的保护伞,我跟钟书记、刘省长说了,侯亮平的事情一定会严肃处理。”
“那梁家那边是什么态度?”祁同伟问了一句。
毕竟,高育良是梁家扶起来的。
就算梁家日薄西山,威望大打折扣。
可是梁群峰要是出面保人,还是会给高育良带来压力。
在领导眼中最厌恶的就是吃里扒外、忘恩负义这一类人;后来,赵家倒台,李达康吃里扒外是不假,但是这家伙是个不粘锅,老油条,会做人,会躲。
在政治智慧方面,祁同伟不担心高育良;可论到圆滑,不是他祁同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老师威风,高育良还真比不了李达康。
“梁家对侯亮平失望到了极点,听说老书记梁群峰得知此事就三个字,知道了。”
听到高育良这话,祁同伟松了口气。
梁群峰没出面保人,这样也不至于让高育良过于为难。
“行了,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了。还是说说你吧,对你,我是放心的,不过老师还是有一句话要送给你。忠诚组织,忠诚群众,争取更大的进步;老师为有你这样的学生感到骄傲与自豪。”
“老师,我会的,你放心吧!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