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一开始,侯亮平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面对着侯亮平的反问,钟小艾淡淡一笑,没有直接回答侯亮平的问题,而是同样反问了一句:“你说呢?”
侯亮平也就是反应慢了半拍,并不是真傻。
如果说,这个时候,他还没明白过来咋回事,那真是白活二十多年了。
如今,在京州,他侯亮平再一次臭名远扬。
上一次还是因为戴了绿帽子,成了绿毛龟。
这事不清不楚,闹的沸沸扬扬。
哪怕有后来所谓第二份亲子鉴定做证明,可是依旧无法打消舆论。他侯亮平成了冤大头、接盘侠,帮别人养野种几乎成了既定事实了。
其实,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是真是假,再做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便可水落石出。
如果担心梁家的实力,让结果出现偏差,完全可以去外省去做,实在不行去国外。
想要搞清楚一个真相,并不难。
如果是平头百姓家的孩子,碰到这种事情无能为力;但是侯亮平可不是平头百姓家的孩子,自然而然此事也就忍不了;可他又不想去亲手揭开真相,毕竟只要窗户纸不被捅破,他完全有理由去欺骗自己。
这或许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;可是有时候自欺欺人未尝不是一种妥协,一种选择。
那件事情刚平息,也不能说平息,风头刚过没多久,他被废了荷包蛋的事情再次沸沸扬扬。
如今,整个京州知道他侯亮平的都知道他在切除一点就可以去泰国发展了。
只不过,这股风也只是在汉东稍稍强烈一点,没想到都吹到了京都来。
如今被钟小艾当面点破这一点,这让侯亮平如何受得了。
对于一个男人来讲,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这辈子当不成男人了。
别说侯亮平现在还年轻,就算是对于七老八十能力不在的老头子来说,能不能用是一回事,有没有又是一回事;这就跟所谓的背景,所谓的资源一样,可以不用,但是绝对不能没有。
“侯公公,送你一句话,人在做,天在看。“
本来,侯亮平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。
随着钟小艾这话一出,侯亮平心里被撕裂的伤疤包括愈合的伤口直接被撒上一层盐。
杀伤力不大。
羞辱性特强。
这一刻,也就是纪委大门口没有地缝,要不然,侯亮平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他妈的,敢看不起我!早晚有一天,我会爬到你头上。”
望着钟小艾离去的背影,心里逐渐扭曲的侯亮平呢喃了这么一句狠话。
都说那种人时间久了,会心理扭曲。
虽然侯亮平以前为人也不咋滴,但是仇恨与心理扭曲显然让他在作死的路上想要渐行渐远。
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可言。
如果有,也只是有无形的手在封堵消息,不让其流传。
很快,侯亮平跪钟小艾的事情就被传到汉东。
不仅是侯亮平跪钟小艾,还有侯亮平被羞辱一把的事情。
汉东检察院。
在这工作的也不都是大院子弟,也有普通家庭出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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