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如走路,面前总是会遇到一道又一道十字路口,怎么选择,选择后又是怎么的答案,是荆棘密布,还是一马平川,谁又知后事呢?
我不知道后面还会有什么样的路口,还会有什么样痛苦的事情来临,我已经觉得累了,不想再用所有的勇气去赌前面的道路,不管是沟壑还是荆棘还是阳光大道,我没有勇气去面对,短暂的来世间一趟,体会了这么多的冷和寒,找不出自己活着的价值,所以当想法腐蚀着内心,千疮百孔则是格外的明显!
在家里没有存在感,在舅舅家,舅舅语出惊人的话,还有舅妈的冷眼相对。好像身边最近的,最亲的人看我就像是看到了瘟神一般,那么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?如果他们这样促使自己有这样的冲动想法,至少要感激他们,以后不用这么痛苦的活下去,像是突然间找到了救命钥匙一样,感叹有这样的勇气打开心锁!
活着有什么意义?
从小就听说过“人固有一死,有早有晚”那么我提前做出选择,是不是等于是把自己解放了,把家人也解放了。
起先来到山上是为了放松心情,但是到达了山顶之后,突然脑海里想出来的事情,瞬间让自己不寒而颤,手心冒汗。慌乱的心情不知道与何人讲,当矛盾的心情被一种“洒脱”的方式压制时,我不需要再犹豫了!无非就是眼睛一闭一切结束,不管它两个月过后的山花浪漫,还是过年时候的热闹欢腾,都与自己无关了。既然每天都感到不开心,干嘛要撑着,挣扎到最后还是痛苦,何必多一天痛苦呢!
一声叹息后,无限眷恋的看了看四周,回忆的画面又充斥在眼前,年少时在山顶赶着牛儿来回跑,扯着喉咙唱着跑调的歌,所有的一切重新回忆一遍的时候,也感到知足了。
慢慢的,伸展开双臂,感受着寒风吹到脸上的无情,像父亲愤怒时用手指着额头的那股怒气,嘴角不安的抖动了一下。还未长长的头发,被风吹的一根根的竖起来,四面风来,无所抵挡,像是舅妈的冷言冷语,又像是母亲偶尔说出的惊人雷语,围绕在耳际,使劲的摇着头,不去想,但是又像是个厌人的苍蝇似的,赶都赶不走的尴尬余地!
再次的睁开眼睛,看了看小黄在仰着头时刻的注视着自己,我只能尴尬的给小黄一个微笑,哽咽的说着“等会自己怎么来就怎么回去吧!”虽然听不懂,但是也算是见证我的最后时刻,泪流了千百遍,洗刷着稚嫩的皮肤。过后又闭上,深呼吸一口后,整个身子缓缓的倒了下去,像是个皮球一样开始在山顶处往下面翻滚,耳朵里充斥着轰鸣的声音。不敢睁开眼睛看,怕收入眼中是绝望的画面!
可惜荒山上面只是荒草一片,往下滚去的时候,觉得像是身下像是垫了一层地毯,软绵绵的,没有任何阻力,偶尔感觉到有几颗小石子在头皮上蹭了一下,头部微微的疼起,过后又是软绵绵的草地,按照自己的刚才的计划,能够在这里结束吗?不一会再次感到有一个更大的石头在头顶碰撞了一下,好样的,可以,再来,就这么一直往下面快速的滚下去
小黄惊吓的在身边“汪汪”的叫着,叫着,声音也是接近了崩溃,或许是看到我往下滚而感到恐惧吧。
滚啊滚啊!可能是山不太陡峭,突然觉得不再往下滚动的时候,不敢睁开眼睛。怕这一切不是现实,忐忑的伸出手摸了摸,腰部有个粗壮的树挡住了自己的去路。就那么躺在草地上。过了好久,缓慢的睁开眼睛,手扶在额前,看了看,果不其然,被山半腰的一棵松树拦住了去路,用手轻轻的拍打了一下松树的枝干,为什么要这样啊?为什么要这样啊?
松树依旧是傲立在半山腰,不言不语!颓废中坐了起来,小黄气喘吁吁的跑到我的面前,使劲的伸着头在我的面前蹭来蹭去,不停的叫着,叫着,最后伸出舌头在舔着我的脸颊的泪水。
我的故事谁能懂?我的心事谁知晓?答案有可是---懂得,知晓的是一条狗而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