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觉张三点了点头,身子一矮就要跪下,被我连忙拦住:“使不得使不得,有事儿说事儿,别折我阳寿!”</p>
“我求求你,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,救救我弟弟吧!”</p>
安慰了好一阵,托觉张三的情绪总算才平复下来。</p>
我先说说我的想法。</p>
我觉得太奇怪了。</p>
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有一种感觉,就是自打进入川渝以来,几乎每一件事情都不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。</p>
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。</p>
似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,以一种看似合理却又不太合理的方式,推动着我的行动。</p>
具体是从哪儿感觉出来的呢?</p>
从徐一桢的出现开始,再到李享的突然追杀,孙仲权的到来,偶遇育儿园那两株成了精的植物,眼前的鼠兔,往外卖下毒的人,以及站在一旁有些可怜的托觉张三。</p>
这些事情给我造成了一种感觉,危险时时刻刻环绕在我的周身,却每一次都留下了一线生机。</p>
而带来这些生机的人,或者妖,都以看似合理,实则细想之下,非常突兀的方式出现在了我的身边</p>
徐一桢不出现,按照她的说法,我只要当晚留在沙坪坝,或者近期前往璧山,必死无疑。</p>
鼠兔要是不出现,我在那地下坑洞里,几乎已经没了还手之力,也是必死的局面。</p>
托觉张三不出现,我就会中毒身亡,死得不明不白。</p>
至于李享的突然追杀,看似是我自己打破了困境,实际上,哪怕我被打败了,也会被随后赶来的孙仲权救下。</p>
当然,还有两条佐证。</p>
前文中我提到过,鼠兔的生活区域,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山草甸草原带。</p>
西昌虽然位于川西高原,处在安宁河平原腹地,但海拔最多不过2500米,而且也不是草原地貌。</p>
伊犁鼠兔出现在这里,合理吗?</p>
另外,茅膏菜和狸藻,这两种植物看似生命力顽强,全国一半以上的省份都有。</p>
但实际上,偏偏凉山的气候环境,根本不适合它们生长。</p>
也就是说,如果不是因为我闲得蛋疼的时候,总喜欢上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这些不合理的事情我根本就发现不了。</p>
一件事情不合理,我勉强还能接受,多件不合理的事情凑到了一起,那……</p>
我可真得好好寻思寻思,藏在背后的人,或者说势力,究竟想要干什么了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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