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要承担什么，背负什么，等案子清晰后再说吧。”
一直沉默的秦无忌微微抬起头，目光落在叶凡脸上开口：“真要负责，秦家也欠叶国士一个对不起。”
秦牧月下意识喊道：“爷爷——”
虽然叶凡和唐若雪很大概率不是幕后黑手，但秦九天怎么说也是死在唐若雪保镖手里，自己也被叶凡打伤了大腿。
“秦九天的死是一回事，居心叵测去斗牛场要叶国士一双手，这就是他的不对。”
秦无忌看着叶凡一叹：“他死了，无法道歉也无法赔罪，只能老夫先说一句对不起了。”
说完之后，他站起来对着叶凡一个鞠躬，很标准地四十五度，流淌着沉寂阳国多年的习惯。
赵夫人见状忙纷纷站起：“秦老，对事不对人，这事不关你事……”
九千岁脸上的萧杀少了两分。
叶凡也站起来：“秦老言重了，死者为大，我跟秦九天的恩怨过去了。”
秦无忌微微颔首：“谢谢叶国士的包涵！”
“砰——”
没等叶凡再说什么，门口又闯入了十几个人，联合行动组的人相续出现。
“唐飞妻女没有遭受劫持，但确实中了毒素，警方赶赴的时候正毒素发作，所幸送医及时抢救了过来。”
“苍头村八号巷子找到了草婆婆，以及喂养的三十只毒物，其中一种跟唐飞蛊物吻合，房内还找到七毒散粉末。”
“但人已经被枪杀。”
“金山公寓也找到了两千万现金，通过箱子标志发现，来自建国银行，经过调看监控，确实是唐海龙取出来的。”
“警方在八号巷子附近查看监控，锁定一人凌晨三点出入草婆婆住处，技术确认是唐海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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