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……你……”</p>
莫凡面色顿时凝重起来，眼中莫名的多了一丝悲伤。</p>
虽然他也曾怀疑天人一战之后，白虎圣王很可能已经死去。</p>
可当这真相摆在眼前时，他还是有些难过。</p>
他对白虎圣王的情感很复杂。</p>
最开始他以为白虎圣王在利用自己，可后来却发现并不是这样。</p>
或许有过利用，但也是真心实意为了自己好。</p>
而且对于白虎圣王，莫凡心里很是敬佩，因为他觉得白虎圣王和其他妖怪不一样，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整个妖族。</p>
用人族的话来说，白虎圣王当算作妖族当之无愧的先圣！</p>
同时白虎圣王于莫凡而言更像是一位长辈，自天人一战后应该就一直守护在他身边了。</p>
“别想歪，我不一定就是死了。”</p>
看着莫凡一脸悲伤的模样，白小苏不禁翻了翻白眼，想了想说道：“我这一缕残魂在成圣之际便演化了出来，一直潜藏于吞天骨之上。</p>
天人一战后，我被本体蒙蔽了天机，对于那一战的结果也不得而知。</p>
后来我随吞天骨落入你手，这才抓住机会附着于你的发丝上。”</p>
说到此处，白小苏看向莫凡，一脸认真的道：“所以你无需感到悲伤，兴许老子这个时候已经在仙界傲游了！”</p>
莫凡听得一愣一愣的，默然半晌后才问道：“真的？”</p>
“这我哪儿知道！”</p>
白小苏再度翻了翻白眼，然后环顾四周，最后抬头看了看天穹，眼中多出了一缕眷念。</p>
“圣王前辈？”</p>
莫凡见他默不作声，当即试探性的叫喊起来。</p>
“小蛤蟆，我时间不多了。”</p>
白小苏叹了口气，又道：“刚刚与雷宇紫电对峙，让我这一缕残魂之躯消耗了太多。”</p>
“一直以来，我都在看着你，你真的让我感到很意外。</p>
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对友情的珍视，看到了对伙伴的重视，看到了对麾下小妖们的护持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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