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觉得来宝说的话似乎真的很有道理！</p>
“所以你觉得妖族最大的问题在于没有‘法度’？”老人皱眉问道，语气变得凝重起来。</p>
“不，是君！”</p>
莫凡深吸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妖族散乱，九大圣王划地而治，各有心思，即便有法可依，也很难做到全体施效。</p>
所以在晚辈看来妖族缺的不是法，而是君！</p>
缺少一个真正能够统领整个妖族的君王！”</p>
“你这言论倒是大胆，若是换着其他几个老家伙，估计你现在就被一巴掌给拍死了。”</p>
老人摇了摇头，却是冷笑起来，旋即又说道：“在很久以前，九洲大陆之上曾有一女子解决过这个问题，她提倡万族和睦，你觉得如何？”</p>
“如果那位前辈解决过这个问题，那只能说明一件事。”莫凡想也没想便接过话来。</p>
“说明什么？”</p>
老人一脸期待的看向他。</p>
“说明那位前辈很强啊！”</p>
“她一人便能镇压一世！”</p>
“否则又怎会令万族和睦呢？”</p>
莫凡冷笑，沉声道：“万族和睦根本就是一个伪命题，人族有一句话叫作‘人心复杂’，还有一句话叫‘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’，这无一不说明了世间生灵的狡诈与多变。</p>
别说万族了，便单单是妖族内部就少不了尔虞我诈，又岂会是一片祥乐景象？”</p>
“照你这么说来万族和睦是根本做不到的一件事了？”老人眉头微蹙。</p>
“也不是说做不到，如果有超越万族的力量进行压迫，那么万族也是能够做到团结一心的。”莫凡笑了起来，冲老人眨眨眼，说道：“比如那位前辈！”</p>
“这么听来似乎还真是这样，那位前辈能够压得万族抬不起头，岂不就相当于是一位可镇压万族的君王了？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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