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辈用阳谋逼我入局,而今我虽勉强破局,但若只是破局,终究非我之愿。”
“所以?”糜星河挑眉。
“所以,我想和前辈做一笔交易。”
“你想交易什么?”
“我想前辈,带我入那阳谋之局!”
顾修是个什么样的人?
对于这个问题,五百年前便有无数关于他的传言。
有人说他是少年侠气,仗剑天涯,一人一剑扫平眼前不平事的无敌天骄。有人说他是义薄云天,仅为一句诺言,便可搭上自身性命的重诺之人。
当然,也有说他是愚忠之人,为了宗门却放弃自身大好前程。
对这些传言。
顾修从未真真当真过,因为真让他说自己是什么样的人,他其实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不过他倒是确定一件事。
他这人。
其实很记仇!
他从来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人,更不可能面对自己仇人的时候还能心平气和,讲一堆大道理然后放过仇人的人。
就像此刻。
被身为至尊的糜星河欺负、威胁、谋算一顿。
顾修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想来便来,想走便走。若是实力不够,没有对策,那他也确实只能选择隐忍,那是弱者的无力。
可若是,一旦有丝毫机会,有你足够的实力,或是有扭转局势的机会。
顾修自然会想办法,报复回来!
这一点。
以前如此,如今更是如此!
“你想要以金丹修为,威胁本尊这位至尊?”糜星河明显也察觉到了顾修的想法,此刻眯起眼睛,死死的盯着他。
此刻两人身份发生了改变。
他对顾修投鼠忌器,但这不代表,他堂堂至尊真的会惧怕眼前顾修。
顾修平淡回道:“威胁谈不上,我说过,只是想和前辈交易而已。”
“交易?怎么交易?”
“我要前辈带我入那阳谋之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