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的太快，一听就是心虚。
叶冉也逮到嘲笑她的机会。
秦暖洗了手出来，见客厅里闹作一团，眉眼弯了弯。
“先吃饭吧。”
苏阁的菜从来不会让人失望。
吃完饭，秦暖和卞媱收拾，叶冉和闻小小陪阳阳玩。
卞媱边收拾边问：“顾西沉回来了吗？”
秦暖要和顾西沉离婚的事，几个人都知道。
顾西沉不守承诺临时出差，她们也知道。
明天就是除夕，他要再不回来，大后天的订婚宴，就是一个笑话。
不管对季家还是顾家，都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秦暖神色未变：“昨天打电话，说明天。”
“我猜他会拖到明天下午，民政局关门之前才会出现。”
卞媱猜的没错。
秦暖见到顾西沉是除夕这天下午五点。
民政局下班时间是五点半。
卡着点来的。
顾西沉穿着黑的大衣，挺拔的身形莫名消瘦。
五天不见，再次见面，陌生了许多。
秦暖是这么想的。
顾西沉可没这么想。
一日不见如隔三秋，他算是体会到了。
想她想的发疯，却不敢回来见她。
就是回来，她也不会见他。
唯一能见到人的地方就是这里。
走到她面前，秦暖淡然收回目光：“你又迟到了。”
昨天约的时间是三点。
现在已经五点。
迟到了两个小时。
顾西沉伸手去拉她的手腕，被她躲开。
歉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你真的要和我分开？”
这五天，他没有一刻不想她。
甚至想强制把她锁在身边。
其他事，他会处理好，不会再伤害到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