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嘛,我们是爸爸亲生的,我们怎么可能会害他?郁北骁你这么怀疑我们,你还念不念一点亲情?真是太让人寒心了!”
五姑妈也附和这么几句,脸上尽是愤懑之色。
三伯四伯虽然没表现出过多的不满,但也是一脸阴沉地坐在那边。
郁哲琴不是郁鸿章这一脉,但她也是股东之一,是郁鸿瑞的女儿,时常会来主宅走动,她当然也免不了嫌疑,同样的被郁北骁盘问过。
郁哲琴冷笑:“呵呵……郁北骁,你怎么不把你老婆叫来挡着大家的面问问?据我所知,她在大宅走动得最勤,你为什么不查她?为什么不查你自己?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口子下的毒手呢,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
郁哲琴这番话,让气氛僵硬无比,这个女人竟然比郁启芳还犀利三分。
郁北骁倏地眯了一下眸子,两道锋利如刀的寒芒迸射出来戳在郁哲琴身上,一步一步地走向她,每走一步,他的脚印都像是踏在了她心上,这种凛冽横绝的气势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。
“你怀疑我,我可以当没听到,但你不该怀疑我的女人。”郁北骁低沉的声音厚重而冰寒,霸道的警告里充满了戾气。
郁北骁冷眼扫过全场:“你们一天能跟爷爷说上几句话?你们有像锦初那样嘘寒问暖吗?你们心里是把爷爷看成什么?董事长?家主?可锦初把爷爷当成亲人,她尽到了你们不曾尽到的孝道,这三年来,爷爷变了很多,少了专横,多了宽容,多了慈祥,这些都是锦初的功劳。你们除了关心公司赚多少钱,你们还会关心什么?现在你们还好意思怀疑锦初对爷爷下毒,你们都不觉得羞愧吗?”
郁北骁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清晰而有力,犹如晨钟暮鼓敲响。
眼前这群人被训了一顿,面子上当然不好过,虽然他们心里都知道郁北骁说得有理,可他们本就不是讲理的人。
现在家里乱,公司乱,郁北骁是最有希望继承公司的,这让他们不甘心,嫉妒得发疯,他们知道自己最大的对手就是郁北骁,不把他老婆拉下来怎么能行?
“你分明就是护短!”
“强词夺理!”
“你老婆你就护着,我们是你的长辈还要被你当犯人一样审问,郁北骁,你太过分了!”
“对!把锦初叫来!”